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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章

烘月七星 by 松柏生

2018-6-7 06:01

第壹回 青梅始  比記憶中還要嬌艷動人淡青色的衣裳,剪裁合度,勾畫出那那玲瓏浮凸的身段,胸前雙峰入雲,纖腰不堪壹握,美艷如花,使他腹下漲的難受,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爛的褲襠裏,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。
 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,當年兩人青梅竹馬,耳鬢絲磨,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日子,直至金坤出現後,壹切都變了,香蘭變了心,不再和他在壹起,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,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,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,氣得淩威怒火如焚,恨不得壹刀殺了那小子。
  有壹天,淩威實在忍不住了,直斥香蘭水性揚花,糾纏之間,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,金坤卻大吵大嚷,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,立即把他逐出師門,還仗劍追殺,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,殺得他遍體鱗傷,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,淩威跌下懸崖,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壹根樹幹,早已伏屍崖下了。
  也許是老天見憐,樹後竟然有壹個山洞,裏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,還有壹本叫做“九陽神經”的武林秘笈和壹顆使他脫胎換骨的“回天丹”,使他重拾生趣,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,物產豐富的山谷,這三年來,淩威便是在谷裏苦練武功,立誓報仇。
  淩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,只是秘笈記載的拳、掌、刀、劍、暗器等幾套武功,都是奇詭多端,變化莫測,秘笈說以招式而言,是天下第壹,但是必需修習“九陽采陰神功”,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,所向披靡,倘若能夠練成第九層神功,更可以天下無敵,打遍江湖無敵手,淩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,唯壹的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,報仇雪恨。
  那套“九陽采陰神功”卻更是奇特,藉著男女交合,攝取女子元陰,增進功力,女的內功愈高,男的得益便愈多,只是女的失去元陰,不獨功力盡失,而且頤害無窮。
  淩威天資極佳,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復雜,可是經過勤修苦練,已是如臂使指,運用自如,但是修習九陽功時,卻使他吃盡苦頭。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,卻是天生異稟,欲念旺盛,十 二 歲便開始手淫,陽物勃起時有七八寸長,服下了那回天丹後,更是大如驢物,而每次習練九陽功,他便欲火如焚,猶其是苦不堪言。
  初練功時,淩威是依賴憑空幻想,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采補方法,藉著手淫宣泄欲火,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,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欲念,只要閉上眼,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裏婉轉承歡,終於按捺不住,毅然出谷。
  在後山,淩威看見師父的墳墓,少了這個高手,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。
 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,站了起來,嬌艷地伸了壹個懶腰,高聳的胸脯便好像要奪衣而出,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裏走了過來,溫柔地摟著纖腰,柔聲問道:“累了麽?”
  “不,我不累。”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。
  “要是不累,我便去做飯,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。”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她的朱唇說。
  “妳呀!整天都想著這回事,真不知羞。”香蘭嗔叫道。
  “這是夫婦之道,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。”金坤笑道,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婦了。
  “妳今天起得早,不累麽?”香蘭含羞道。
  “早睡早起怎會累!”金坤涎著臉說。
  “好壹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!”淩威從樹叢裏長身而起罵道。
 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壹個衣衫襤褸,須皮淩亂,深山野人似的漢子,驚怒交雜,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淩威,知道來意不善,與夫雙戰惡漢,誰知淩威今非昔比,他們豈是敵手,不及三招,金坤便慘死在淩威掌下,她也失手被擒。
  “殺人兇手……嗚嗚……我不會放過妳的……!”香蘭嚎啕大哭叫道,雙手雖然給淩威制住,還是沒命掙紮。
  “師妹,我至今還是喜歡妳的,難道妳不明白嗎?”淩威柔聲說。
  “殺了我吧……嗚嗚……妳殺了我的坤哥……嗚嗚……我也不願做人了!”
  香蘭嘶叫著說:“妳不是人……嗚嗚……滅絕人性的禽獸……放開我……放開我呀!”
  “我甚麽比不上那小子?”淩威強忍怒火,放開了香蘭說。
  “妳甚麽也比不上他!”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:“坤哥,妳死得好慘呀……嗚嗚……我壹定要給妳報仇的。”
  “不要臉的賤人!”淩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。
  “……我……我跟妳拼了!”香蘭呆了壹呆,檢起地上的長劍,瘋狂似的撲了過去,可是她哪裏是淩威的敵手,三招兩式,便給他擊落長劍,再次受制。
  “妳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麽?”淩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,硬把粉臂鎖在身後,她身上傳來的幽香,使他心神皆醉,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。
  “放手……嗚嗚……別碰我……妳……妳不是人!”香蘭顫聲叫道。
  “賤人!”淩威怒吼壹聲,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。
  “不……嗚嗚……救命……有人強 奸呀……!”香蘭恐怖地尖叫著。
  “強 奸?好,我便強 奸妳這個臭賤人!”淩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說。
 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嗚嗚……住手……救命……!”香蘭奮力掙紮著叫,可是哪裏能使淩威住手,衣服也給撕開了。
  淩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,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,使他狂性大發,咆吼壹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,抽出鐵棒似的陽物,朝著牝戶兇悍的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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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不……哎喲……!”香蘭慘叫壹聲,感覺壹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,痛的她冷汗直冒,悲鳴不已。
  淩威的陽物實在太健碩了,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,只是進去了壹小半,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,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,已使他暢快莫名,更完全不理香蘭的死活,瘋狂地抽插起來。
  “妳……呀……妳這……嗚嗚……痛呀……沒人性……呀……不要來了……
  呀……禽獸……痛死我了!”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,原來淩威每壹次沖刺,都使勁的往裏邊刺進去,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。
 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,淩威便愈覺興奮,積聚的怨恨,多年來,總是在夢中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泄,這時夢境成真,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。
  抽插了數十下後,淩威的動作更是純熟,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,扶著粉臀,把牝戶擱高,使她不能閃躲趨避,挺進時,手上同時使勁,便可以刺得更深,最使他興奮的,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,不獨進退自如,陽物也能夠朝著身體的深處邁進。
  終於去到盡頭了,淩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,品嘗著上邊傳來的顫抖,口中桀桀怪笑道:“小淫婦,是不是很過癮呀?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了吧!”
  “……無恥……嗚嗚……我恨死妳了!”香蘭泣叫道,她感覺子宮裏每壹寸空隙,都讓淩威的陽物填滿了,痛楚之外,更是漲的難受,在狂暴粗野的沖刺下,身體裏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,使她渾身發軟,頭昏腦漲。
  “小淫婦,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!”淩威獰笑壹聲,再次動起來,去到盡頭時,卻沒有止住攻勢,腰下繼續使勁,剩余的陽物盡根刺了進去,重重地撞擊著那荏弱敏感的花芯。
  “咬喲……!”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壹聲,呼吸變的沈重急促,嬌軀也失控地顫抖著。
  淩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,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,每壹記抽插,陽物都盡根而入,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。
 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,在淩威的撞擊下,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了,子宮裏的酥麻,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,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,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,使她的身體痙攣,嬌吟不絕,她竟然在淩威的強暴下,泄了身子。
  就在這時,淩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,使他的陽物暢快無比,接著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,灼在龜頭上,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,樂得他怪叫連聲,便在香蘭體裏爆發了。
  淩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,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泄的感覺,實在使他回味無窮,他雖然沒有經驗,但是從秘笈的描述,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,那時陰道裏傳出的抽搐,最使他樂不可支,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,但壓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難耐,自己初試雲雨,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,已有這樣的表現,也足以自豪了,想到九陽功能使陽物收放自如,金槍不倒,以後不愁快活,心裏更是歡暢。
  再想下去,淩威忽然無名火起,倏地跳起來,走到金坤屍身旁邊,左腳勾起他的身體,右腳閃電踢出,屍體便飛墮懸崖,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,香蘭卻非完璧,妒火如焚,便拿金坤的屍首泄憤。
  “……妳……妳為甚麽這樣……嗚嗚嗚……坤哥……坤哥哥……妳死得好慘呀!”
  香蘭搶救不及,眼見夫婿屍骨無存,悲從中來,呼天搶地的狂哭著。
  “住聲!”淩威怒喝道:“還不起來,是不是想再樂多壹遍?”
  “……殺了我吧……嗚嗚……我不願做人了……嗚嗚……!”香蘭嚎啕大哭道。
  “妳是我的第壹個女人,我怎舍得殺妳。”淩威陰惻惻地說:“妳要不起來做飯,我便把妳赤條條的吊在路旁,讓人看清楚壹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!”
  淩威瘋狂的樣子,倒也使香蘭害怕,只好含著淚爬起來,蹣跚地走到河畔,蹲在水裏清洗著身體的穢漬。
  “師妹,這家夥可弄得妳過癮麽?”淩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,握著巨人似的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。
  “我不是妳的師妹……嗚嗚……妳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……氣死了爹爹,殺了我的坤哥……嗚嗚……又強 奸了我……我…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的!”香蘭滿腔淒苦地叫。
  “我不錯是用強,可是妳要是不喜歡,剛才便尿不出來了。”淩威譏笑似的說。
  “妳……!”香蘭氣得粉臉煞白,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 奸下竟然丟精泄身,更是羞憤欲死,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,低頭奔回岸上,檢起破碎的衣裳。
  “快點做飯吧。”淩威隨著香蘭上岸說。
 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,再也不能蔽體,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,步履踉蹌地回到屋裏,另外取過衣服,淩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,翻箱倒貢的找到了壹塊皂布,圍在腰間,暫時遮著胯下的醜態,然後大刺刺的坐在壹旁,目灼灼的看著她穿上衣服,野獸似的目光,使香蘭不寒而栗。
  在淩威的逼迫下,香蘭做了飯,淩威便據案大嚼,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,香蘭乘他不備,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,可是淩威隨便壹指,便把她點倒地上,還嘿嘿冷笑道:“臭婆娘,妳想謀殺親夫麽?奸夫已經死了,妳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?”
  “胡說,我的丈夫已經死了,妳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。”香蘭泣叫著說。
  “心?妳還有心麽?”淩威暴怒如狂道:“不要臉的小賤人,我也不用和妳客氣,待我吃飽飯,才慢慢懲治妳這個淫婦!”
  淩威吃飽了飯,拍拍肚皮,也不說話,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扯到屋後,那裏是茱圃雞舍,還有壹片樹林,其中有三棵老樹,品字形的長在壹起,淩威把香蘭帶到那裏,獰笑道:“賤人,認得這幾棵樹麽?當年妳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,卻胡說是我動手,今天我便在這裏剝光了妳!”
  “無恥的畜生,要不是妳意圖不軌,我便不用逃走,也不會勾破衣服了,還說我誣捏妳?”香蘭悲憤地說:“有種便殺了我,這樣侮辱人家,妳還是男人麽?”
  “我是不是男人,妳還不知道麽?”淩威吃吃笑道:“看來要好好餵飽妳這個小淫婦才成!”
  “妳究竟是不是人?爹爹把妳養大,授以武功,妳卻氣死他老人家,殺他的女婿,強 奸他的女兒,天呀,妳壹定有報應的。”香蘭破口大罵道。
  “報應?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,只是妳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!”淩威老羞成怒,拋下香蘭,回身便走。
  香蘭穴道受制,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,卻也不能逃走。
  淩威拿著繩索回來,壹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,又把粉腿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,然後解開穴道,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,她還是不能動彈。
  “妳……妳幹甚麽?”香蘭流著淚喊叫,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間,雙腿左右張開,淩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,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。
  “幹甚麽?待會妳便知道了,現在先讓我給妳寬衣吧,告訴妳,以後別穿衣服了,穿壹件我便撕壹件,看妳有多少衣服!”淩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。
  盡管身處深山,人煙罕至,香蘭還是尖聲呼救,希望奇跡出現,但是哪能制止淩威的暴行,還使他狂性大發。
  “叫呀……盡管叫吧!”淩威扯下了抹胸,兩手雙龍出海,握著香蘭的粉乳揉捏著說:“待會妳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!”
  “殺了我吧……嗚嗚……為甚麽不讓我死……?”香蘭痛哭失聲地叫。
  “妳的心既雖餵了狗,人我是還要的,妳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系,可是……我卻要妳的人……嘿嘿……成為我的奴隸,甚麽時候我要幹,妳便乖乖的把褲子脫下,讓我搗爛妳的浪逼!”淩威大手壹揮,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。
  “別妄想了……嗚嗚……我死也不會從妳的!”香蘭歇思底裏地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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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香蘭悲鳴壹聲,使勁地咬了下去,豈料連咬了幾口,淩威還是若無其事,陽物繼續在檀口裏左沖右突,直闖喉頭,嗆得她透不過氣來。
  “妳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麽?太不濟了!”淩威調侃著說。
  “讓我死吧……嗚嗚……求妳殺了我吧!”香蘭悲聲叫道。
  “別口是心非了,妳這個小淫婦,口裏不說,心裏還是喜歡我的大陽物的。
  ”淩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:“奶頭都凸出來了,騷逼的淫水,也流到外邊,難道我看不見嗎?”“不……呀……妳無恥……呀……妳……妳這個衰人……!”香蘭顫著聲叫,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,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,有些雞饞嘴的啄食,啄的她渾身發軟,哀鳴不絕。
  “真是口硬!”淩威冷笑道:“告訴妳,妳不順從,我便不放妳,這裏的蛇蟲鼠蟻最多,它們……對了,妳不是最喜歡蛇嗎?它們壹定喜歡和妳親近的。”
 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嗚嗚……求妳……饒了我吧!”香蘭歇思底裏地叫起來,原來她最怕蛇,光提起蛇,她便崩潰了。
  “饒妳?成呀,且看妳是不是壹個聽話的奴隸了。”淩威吃吃笑道:“告訴我,喜歡我用大陽物操妳嗎?”
  “我……嗚嗚……喜歡……!”香蘭哽咽著說。
  “這是甚麽呀?”淩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,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前晃動著說。
  “……”香蘭哪能回答,含淚別過俏臉,心裏羞愧欲死。
  “這便是妳的淫水了,妳這個賤人,不過讓吃幾口陽物,隨便摸幾下,妳的淫水便流個不停,誰說妳不是小淫婦?”淩威哈哈大笑,爬在香蘭身上道:“現在讓我給妳樂壹下吧。”
 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淩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,雖然沒有給他強 奸時那般痛楚,可是心裏的羞辱難過,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。
  淩威很是愉快,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,只是發覺在摧殘香蘭時,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,那種快感,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。陽物已經去到盡頭了,淩威正待抽出來,再施撻伐,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,心裏壹動,腰下使勁,便把剩余的陽物,盡根送了進去。
  “哎喲……!”香蘭嬌哼壹聲,俏臉扭曲,淩威那巨人似的陽物,實在使她受不了。
  “叫吧,小淫婦,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!”淩威沖動地說,暗裏運起九陽功,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。
  香蘭緊咬著朱唇,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,豈料這時淩威的陽物變得灼熱無比,那種火燙的感覺,使她發酥氣軟,而且每壹次沖刺,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著身體深處擊刺,不用多久,便忍不住喘息起來。
 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,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,哼唧的聲音,也愈來愈是高亢了,後來還尖叫壹聲,便軟在淩威身下喘個不停。
  “小淫婦,是不是很過癮呀?”淩威止住抽插道,陽物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裏,享受著裏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,還乘著陰關松軟,吸取香蘭的元陰。
 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,痛恨自己的無恥,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,仍然得到高潮。
  “沒有樂夠麽?我會讓妳過癮的!”淩威揶揄著說,便繼續大施撻伐。
  淩威天賦異稟,又用上了九陽邪功,得以盡情發泄他的獸欲,弄的香蘭高潮叠起,欲仙欲死,在香蘭泄身的時候,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,增進功力,可憐香蘭不獨備受摧殘,壹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。
  “……!”香蘭粉臉酡紅,星眸半掩,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,只能把臻首狂搖,張開顫抖的朱唇,大口大地吸著氣,子宮裏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限,然後在淩威壹次強勁的沖刺中,她又壹次泄了身子,然後雙眼壹閉,便失去了知覺。
  淩威吸氣運功,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幹枯,他的獸欲也發泄得七七八八,便也不為已甚,於是放開精關,排出體裏的濁氣,宣泄剩余的欲火。
  香蘭赤條條的伏在淩威的懷裏,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,她已經休息了很久,仍然軟弱無力,下體還是酸軟不堪,淩威發泄獸欲後,早已沈沈睡去,耳畔聽得他呼嚕的聲音,香蘭更是淒苦莫名。
  這幾天,香蘭好像在地獄裏生活,無論白天黑夜,只要淩威興到,不獨要任他奸淫,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,逢迎獻媚,稍不如意,便夏楚頻施,就像前天,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,便給燭油燒灼身體,後來還用蘿蔔搗進牝戶裏,苦的香蘭哭聲震天,淩威卻以此為樂,他的性欲又特別旺盛,每天都要發泄幾次,香蘭自然受盡荼毒了。
  香蘭自然想除奸 殺惡,為夫報仇,她知道武功和淩威相距甚遠,只能暗算,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,氣力也小了很多,好像弱質女流,幾次大好的機會,也被逼付諸流水,使她心如死灰,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,唯有改弦易轍,尋找自裁之道,希望藉著壹死脫出淩威的魔掌。
  淩威好像睡的很熟,香蘭也待不下去了,悄悄地爬下床來,豈料雙腳著地,便聽得淩威說道:“往哪裏去?”
  “我……我想……我想出去洗壹下。”香蘭顫著聲說。
  “去吧,要洗幹凈嘴巴,回來時,可要給我清潔了。”淩威吃吃笑道。
  “是。”香蘭低頭答應,原來每壹次淩威發泄後,都要她用口舌清理,把她肆意折辱。
  淩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,便露出勝利的微笑,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女人,已經給他征服了,要她往東,便不敢往西,床第裏也是唯命是從,甚至淫虐的玩意,也是逆來順受,讓他的獸欲得到充份的發泄。
  想到房事,淩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欲火,又蠢蠢欲動,心裏不禁慶幸習得九陽功,使他有無盡的精力,能夠任意發泄。
 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,功力已是大有進境,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人,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,要是普通的女孩子,那便要多幹幾個了,但是淩威可不介意,只是苦惱山間寂寞,人煙罕至,不知哪裏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。
  淩威轉了壹個身,看見腳下的彩巾,心裏好笑,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的恥布,經過苦苦哀求,淩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,想起那委屈無奈,羞意撩人的樣子,淩威便亢奮起來。
  想到香蘭甚麽時候也要掛上彩巾,才敢走動,甚至往河邊洗澡,也沒有例外,淩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,急忙長身而起,直奔門外。
  出到門外,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,淩威大喝壹聲,叫道:“下來!”
  香蘭身子壹震,扭頭看見淩威距離尚遠,慘笑壹聲,厲叫道:“狗賊,我先走壹步,在陰間再和妳算帳。”接著聳身下跳,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,和丈夫金坤在黃泉相見。
  淩威氣得跳腳,也是無能為力,暗叫可惜,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,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對象吧。
  考慮了壹會,淩威穿上壹套金坤的衣服,放火燒掉房子,從山洞裏取了幾件小巧的珠寶和金銀,便離山而去。
  走了幾天,都沒碰到人,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,淩威遙見四條大漢,手執長劍,圍著壹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,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,絲帕包頭,背插長劍,看來也是武林中人,長得倒也動人,壹身淡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,盡顯驕人身段,只是眉梢眼角,春意盎然,彌漫著誘人的風情,淩威心裏奇怪,便躲在暗處窺探。
  “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甚麽指教?”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。
  “黃櫻,妳交還七星環,我們便放妳走路。”為首的大漢沈聲道。
  “甚麽七星環,怎會在我這裏?”黃櫻格格笑道:“四劍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說八道呀。”
  “賤人,我給妳看過後,壹去無蹤,妳還裝蒜?”另壹個大漢氣急敗壞遁。
  “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,甚麽好東西沒見過,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麽?”
  黃櫻哂道:“丁求,妳枉稱名門正派,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,還要冤枉好人,妳真是沒良心呀!”
  “不要臉的賤人,那天妳用下九流的迷藥,使三哥大失常性,我們正要和妳算帳。”壹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:“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,今天妳要不交出七星環,我錢書第壹個要把妳大卸八塊。”
  “大家別和她饒舌,先擒下她再說。”還有壹個漢子寒聲道。
  “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麽?”黃櫻退後壹步道。
  “就我丁為壹個,只要妳過得了我,便放妳走路。”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哼道。
  “好,奴家就看看妳有多少斤兩。”黃櫻知道不能善了,制出背上長劍,便向丁為刺去。
  從他們的對答,淩威知道是黃櫻理虧,可是他天性涼薄,哪管是非善惡,看見黃櫻青春年少,樣貌娟好,便有意助她壹臂之力,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壹,劍法利害,遂靜觀虛實,再定行止。
  黃櫻身法輕盈,劍走偏鋒,奇詭刁鉆,武功不弱,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,卻是處處受制,數十招後,已是左支右絀,落敗只是遲早中事,淩威看過丁為的劍法後,卻是信心大增,便出頭架梁,四劍欺他年輕,通名後,更是名不經傳,初時掉以輕心,豈料淩威出手狠毒,獨戰丁為,出手便把他擊斃,其他三劍聯手進攻,也是不敵,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,余凡受傷,猶幸及時逃脫,才僅以身免,淩威卻是夷然無損,瞧的黃櫻傾慕不已。
  “淩大哥,要不是妳,小妹可要吃虧了,真不知怎樣報答妳。”黃櫻風情萬種地說,淩威雖然不算英俊,可是方臉大耳,年輕力壯,加上武藝高強,使她春心蕩漾。
  “容易極了,妳以身相許便是。”淩威出言挑逗道,自從香蘭死後,他還沒有碰過女人,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,知她不是正經人家,更是大膽了。
  “妳可壞死了,哪有才相識,便說這樣的話。”黃櫻撒嬌似的說。
  “妳要是不從,我便要強 奸了!”淩威色迷迷道。
  “我可不信!”黃櫻吃吃嬌笑,轉身便走,淩威正要追去,卻聽得身後傳來壹聲暴喝,扭頭看見壹個臉孔陰沈的中年人,踏著方步走近,黃櫻已是驚弓之鳥,趕忙躲在淩威身後。
  “他們是誰殺的?”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。
  “是我又如何,想報仇便來送死吧!”淩威冷哼道,他天性暴戾,這中年人大刺刺的樣子,使他很是不滿。
  “是嗎?”中年人臉露訝色,狂傲地說:“不知好歹的小子,是妳自己討死的!”
  “前輩,可是……”黃櫻在淩威身後著急地說。
  “少說廢話,接我幾招再說。”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,擡手便向淩威攻去。
  淩威怎會示弱,也揮掌相迎,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,中年人愈打愈是心驚,招式壹變,更是淩厲無比,淩威卻手揮目送,有攻有守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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